“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李佳琦Oh my god”。
貓哥身邊很多女生朋友刷完抖音都向貓哥感嘆,怎么能有這么“可怕”的男孩子。本著好奇心,貓哥也去瞄了一眼,“oh my god,也太好看了吧,unbelievable”,如果說互聯網最魔性的聲音,貓哥肯定要投他一票。
倆字形容:洗腦。
01
李佳琦是誰?
簡單形容一下,就是“網紅”,而如果要更詳細一點,是一個靠直播口紅試色而火起來的美妝博主,人稱淘寶“口紅一哥”。
而在抖音,李佳琦一共有1920.8萬的粉絲量,獲得7506.5萬的點贊量,半年不到的時間而已,這個成績足以傲視同儕。
與超模去戛納、打破吉尼斯世界紀錄、直播賣口紅K.O馬云,三個被置頂的視頻無一例外都顯示著李佳琦的“紅”。
一個男孩子對著鏡頭口紅試色,略顯夸張的語氣和神態,本沒什么說服力,但是而視頻結尾他又貼心地推薦顏色和色號,又莫名有一種反差萌。
人們都記住了李佳琦在視頻中夸張的的“oh my god”,但是實際上,所有的感嘆詞都是為了另一個目的服務的,那就是他口中出現頻率更多的“買它”。很多人在刷到他的抖音后,可能會丟下一句“李佳琦可能有毒”,然后口嫌體正直地去搜他推薦的品牌和色號。
李佳琦是魔鬼!當然不是說他本人,而是他超強的帶貨能力,他喊著“買它”,粉絲就真的買它。
你以為他不推薦的色號就沒人買嗎?不,即便一盒全套口紅已經上萬,依然有粉絲搶著曬單;你以為他帶的只是口紅,實際上他的視頻下方的鏈接是他臉上擦的同款氣墊。
女生看了視頻,買買買;男生看了視頻,給女朋友買買買;代購會用“李佳琦推薦”來做廣告語,而一旦被李佳琦推薦的品牌和色號賣斷貨,檸檬精們又要跳起腳來罵人。
如果說成績,在去年的雙十一,李佳琦在當天的直播中賣掉了32萬件商品,銷售額6700萬,超過同期所有的美妝類網紅的銷售業績,嗯,所有。
02
新生代的網紅從月入4000的柜哥到月入六位數的KOL,可以看做一個勵志的故事,但是實際上,網紅帶貨在直播創業時代就已經成為一種明規則的變現方式。
2015年,在王思聰的加持下,來自臺灣地區的17直播進入大陸,然后火速撤離,卻開啟了“直播”這項火熱的事業在大陸遍地開花。在直播的爆發期,秀場式的直播靠打賞,游戲主播靠“代言”周邊,而電商直播就是靠帶貨。
直播成為電商的重要流量入口,而網紅的身份除了“紅”,更多的還是一門好生意。阿里巴巴CEO張勇在解釋網紅經濟的時候就說過,“年輕一代對于偶像,對于同好者,對于明星的追逐,產生了新的經濟現象,我想這個是全球范圍內獨一無二的。”
比如網紅雪梨,王思聰的前女友的身份對于路人來講,是王校長眾多前女友中的一個,留下來的是眾多的八卦談資,但是對于她本人來講,除了被品頭論足,這段關系也給她帶了相當豐厚的一波流量。
當然如果要是將這段關系作為雪梨“紅”的由頭,顯然也是小看了她,被王思聰友人認為“有事業心”的雪梨,早就是10億身家的電商董事長。在阿里發布的2017年《網紅消費影響力指數綜合排名》中,雪梨以97.9的分數排名首位。
“消費影響力”,說白了就是帶貨能力,以前是用來評價明星們的,現在放在網紅的身上也適用。
數據顯示,2018年,僅淘寶直播就拉動了1000億GMV。
03
1000億的GMV,催生出來的是一個大市場,而享受了市場紅利的網紅除了帶貨,還要“帶人”。
網紅直播帶貨的成功,讓一些品牌商看到了風口,自己開始培養網紅,比如現在的“魔鬼”李佳琦,就是通過歐萊雅內部“BA(專柜銷售員)網紅化”選拔計劃而“出道”的。
而網紅們自己,除了自己帶貨,還要帶更多的人成為帶貨網紅,于是MCN們也來了。
在網紅消費影響力指數綜合排名中排名第二位的張大奕所在的如涵控股就是一個網紅造星工廠,除了作為當家花旦張大奕,其老板娘莉貝琳排名第27位。
模特出身的張大奕,帶貨能力也是剛剛的。
2016年雙11,張大奕店鋪的銷售金額過億,成為淘寶第一家銷量破億的女裝類店鋪;2017年雙11,張大奕店鋪的銷售額達到了1.7億元;到了2018年雙11,張大奕店鋪的銷售額在短短28分鐘內就達到上億元。
網紅電商起家的如涵控股做起了電商網紅的生意。而除了頂級的KOL張大奕,截至2018年,如涵控股簽約的KOL為113個,其中包括了3個頂級KOL、7個腰部KOL,共有1.484億名粉絲。如涵控股旗下培養或者主推的網紅資源,也都是一水兒的美女,起碼照片上看上去是美女。
04
網紅遇到資本市場會迸發出什么樣的火花呢?
2019年4月3日,擁有“中國網紅電商第一股”頭銜的如涵控股(RUHN.NASDAQ)登陸美股市場,作為如涵控股CMO的張大奕也在微博與粉絲們共同分享了敲鐘時刻。
但是,如涵控股上市之后的表現,在資本市場“帶貨”可就不那么容易了。如涵控股的首個交易日收盤報7.85美元,較12.5美元的發行價下跌37.2%,市值6.49億美元。
如涵控股破發,王思聰在朋友圈轉發了相關新聞,并配發了一段評論。
在王思聰的眼里,網紅的KOL變現并不是問題,而最大的問題來自如涵本身,虧損以及對張大奕的依賴性過高。
根據如涵控股的招股書,以張大奕名義開設的網店,分別占如涵控股2017財年、2018財年以及2019財年前三季度GMV的49.6%、51.0%和44.9%。以張大奕名義開設的網店收入,分別占如涵控股2017財年、2018財年以及2019財年前三個季度收入的50.8%、52.4%和53.5%。
一個張大奕,撐起了如涵控股的半壁江山,其余的100多個網紅攤另外一半,而張大奕不是如涵培養的,而如涵培養的網紅還沒能起作用。
如涵連年虧損,張大奕的KOL服務費倒是水漲船高,2019年前三財季,就已經達到了4800萬。
所以王思聰也說,“如涵的網紅孵化、網紅電商、網紅營銷模式說白了還沒有驗證成功,而且也沒有證明自己可以培養出新KOL”。
而持有“模式沒問題,但被壞公司做爛了”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實際上各大平臺都在推自己的電商直播計劃。王思聰的熊貓直播已經黃了,但是在直播大戰中存活下來的頭部公司們都在試水電商+直播的業務。
畢竟,突破雪梨、張大奕、李佳琦創造出來的帶貨神話,是每一個從業者們的目標。